秦劼负手站在长窗下,内侍们都退到了廊下伺候。显得有些冷清的寝殿里,只剩下了秦劼一人。 阶下摆着数盆菊花,那些花儿前些天还开得正好,没过多少时日,花儿就已经开始凋零了。太极宫的大总管正站在西廊下正指挥着一些小太监们搬弄花盆,把那些已经萎掉的花给撤下,重新再摆上开得好的。 秦劼呆呆的看了一会儿,帘外有人禀报:“陛下,崇庆宫那边又发作了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