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书身子略硬朗些,便一头钻进了药房里,如以前一般的研究方子,做丸药。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选择忙碌,只有忙碌才能让她忘记一切。 师父的手札摆在桌上,阿良给她的薛太医的手札,她也抄录了一份。她反复的研究着两份手札,特别注意一些上面的疑难病例,留意着脉相的记载,以及如何用药。 看完了手札后,她又去了一趟本草堂,临时借来的刘太医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