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,两炷香的功夫过去了,炕上的孩子还在昏迷中,要不是胸间还有微微的起伏,不然还以为已经去了。 李栓子见药也味了,针也扎了,还是没见好,便抡了拳头就要与锦书算账,却被一人挡开了他的拳头,与他理论起来:“大爷,这做人要讲道理的,程娘子好心治病,你们一句感谢没有,怎么还想要打人?” “你又是哪里来的?你是她丈夫?哪里来的人跑到我们村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