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不过两个更次,锦书就起来了,天色还黑蒙蒙的。 她简单的梳洗了一番,昨晚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,已经在心里将秦勉的事梳理了一回。如今没处可问,或许只能去找孙湛这个控鹤监的人打听了。 好不容易捱到日头升起,大约巳时,锦书方出了门,去了孙湛给留下的在京中的住址。锦书坐了车,杜老爹赶的车,杜老爹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宜阳坊。 锦书敲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