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沉思了一会儿,锦书还没醒,他也不准备去打扰她了,便道:“她醒了后,你们和她多说说话吧。我忙过了这一阵才能来好好开解她。” 聂绍心道,男女有别,尊卑有别,他又是个不善言辞的人,能说出什么开解的话来,因此有些苦恼。 “大人,您真要帮助夫人的话,请想办法让主人也从长安出来和夫人团聚吧?” 夏凉怔怔的看着聂绍,好一会儿才道:“这个我暂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