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水坝,便于蓄水。” 听着秦勉的那些豪情,程书砚笑道:“和当初那个只知画荷花的齐王府二郎君大不一样了。” “经历过这么多事,哪里还能只沉浸在风花雪月里?含真我想做一番事业,也想报仇。” “你要报的仇……”后面的话有些不好说出口,程书砚顿了顿才又改口说:“你现在是想割据一方吗?” 秦勉笑道:“你倒清楚我。我得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