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原来是他,这人从不参与应酬,难怪不认识。我若过去写诗词想必也得为难许久,碰巧遇上他,陈季问这次为难了……” “是那水调歌头、青玉案的宁立恒?我在东京也常听到这明月几时有的名声,不过要到这种地步……”顾燕桢皱着眉头,先是疑惑,随后却也将话语停了下来,看着对面那情景,心中咀嚼着那两首词作,惊疑不定。 陈季问犹豫了许久,终于还是将笔落了下去,与他同来的人如蒙大赦地围过去,似乎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