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知那人是谁,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样的情况。 手臂上,肩膀、胸口的痛楚还在传过来,他喝了一口酒,站起来再度环顾着整个房子,然后捡起那弩弓放在桌子上,推门而出。这是位于荒僻河床边的房子,下方的水流看来倒是不深,一条简陋的木制走道通往岸边的道路,岸边有树林,远远的一座矮山,天空中晨星闪耀。 宁毅站在那儿,望着远山、近水,前方的树林与背后的船屋,思索着,看了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