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是这样说的,听清楚了吗?” 晨曦初露,雾气微微浮动,坐在小楼之前的台阶边,锦儿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来,其中有些心伤,也有些严厉。一贯以来,宁毅做事有自己认定的原则章法,能令他无话可说的时候不多,但这个时候,他倒觉得确实没有太多能说的。这其中,倒也不全然是内疚或感动,有关于云竹,有关于檀儿,早些时候他其实就有过仔细的考虑,只是无论怎样的考虑,都不适合拿来辩解。 沉默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