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舞。”宁毅剥开一颗花生扔进嘴里,笑了出来,“刁难的事情,濮阳逸虽然找过我一次,但我对诗词不是很热衷,倒没怎么答应他,所以师师只要注意濮阳逸请来的其他人就好了,我是好人。” 他口中说着只为看唱歌跳舞而来,几人自是不信的,只是他们方才在这边商量着怎样出题难倒江宁的文士,也不知道被对方听到了多少,尴尬之余,倒是不好提起刁难。何况从三首传到了京师的词作来说,宁毅的才学必定是极高的,无论是水调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