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河道上延绵不定的灯点,城市的大部分都已经睡去了。 矾楼之上,李师师持着灯,看夜归的客人们从不同的方向离去的样子,这样的时间里,离去的人们没有了先前的高声喧嚣,人数上也不多了,或是孑然只身自侧门而出,或是三三两两,拱手谈笑,仆人们牵来车驾,大家又一拨没一拨的,渐渐地朝不同的方向离去。 灯点幽幽,她在窗口看了一会儿。这并非矾楼一天里的尾声,仍有许多得意的才子,失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