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了。”王山月的声音朗然,也有些冷,这倒并非是针对宁毅,“我是王家唯一剩下的孙儿,既然是男人,便应该保护家中的女子,你说对吗?” “道理是这么说。”宁毅点头,“要做到怕是不容易。” 那一边,王山月笑了笑,显然是因为宁毅这话,而感到认同。他沉默了片刻,再开口时,语气便轻了下来。 “我……王家去到京城之后,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。那时候我习文也习武,但老实说,对武艺我看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