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林边,小河畔,昏暗的气息里,只有在火把上燃烧的唯一的一点光了,周围人影像是很密集,又像是很稀疏,影影憧憧的一直延绵开去。周围那数量不知有多少的散兵也悄悄过来了,听着树下的男子朝着东边说完了杞县的情况。然后,也微微沉默了片刻。 “……今日之事,是对是错,难以归纳了。诸位为竹记做事,归根结底,是做一份工,没说过要上战场,我将诸位带来此地,又牺牲了这么多的同伴,我心中是有愧的,但愧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