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绝无半点要伤害先生的意思。” “那是什么意思啊?”宁毅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前坐下。 “这些年来,先生与所有人说思想、文化的重要,说儒学已然不合时宜,先生例举了各种各样的想法,然而在华夏军中,却都不见彻底的推行。您所论及的人人平等的思想、民主的思维,如此令人神往,然而归于现实,如何去推行它,如何去做呢?” 陈善钧说这话,手仍旧拱着,头已经抬起来:“只是凭借格物之学将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