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。 时间回到正月初五,梓州城外,车马喧嚣。大概辰时过后,从前线扯下来的伤兵开始入城。 积雪只是仓促地铲开,满地都是泥痕,坑坑洼洼的道路顺着人的身影蔓延往远处的山里。戴着红袖章的疏导指挥员让牛车或是担架抬着的重伤员先过,轻伤员们便在路边等着。 头上或是身上缠着绷带的轻伤员们站在道旁,目光还在望着东北面过来的方向,没有多少人说话,气氛显得焦灼。有一些伤员甚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