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万两千贯大概只有一万贯付了现,其它的折了琉璃作坊里的份子,七拼八凑的才交付清楚。” “华夏军的琉璃作坊,往后可就值钱了。”严道纶插了一句,“华夏军大气啊,贺朗是占了大便宜了。” 师师的嘴角勾起月牙儿来:“宁先生做生意,向来不吃独食,大家都愿意入场,生意才能做得大。严先生,您与和中先坐,我去唤人倒茶。” 他们在湖边林荫晃动的木桌前停下,师师这样说起时,严道纶才连忙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