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躺着许多人,这些人衣衫褴褛,瘦骨嶙峋,有拖家带口的,也有只身一人的,许多都是男子,有老有少。 看来应该都是逃兵役出来的,到了这边想进城却交不起铜板,只能窝在城门外当起叫花子。 唐宁有些奇怪,这么多身份不明没有路引的人聚集在这里,县令竟然无动于衷? 想不通,她便放慢脚步,堂而皇之地走出去,从那些人身边经过,靠近城门边上的茅草棚。 大晚上的大家都在休息,视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