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被当场生劈了。 “怎么可能。” 他的眸,是猩红不堪的。 他之神态,是难以置信的。 他以为蛰伏了多年,已重拾无上的威严。 可打过才知,同遭压制,他竟战不过赵云。 是那该死的永恒道,攻伐无匹,也防御无双。 反观他之无极道,自开战,便是处处遭其压制。 “道友,时代不同了。”龙头玉玺笑道,话语缥缈。 “吾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