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 “大小姐是来问罪的吗?” 赵云灌了一口酒,也未看柳如月,比想象中要平静。 “害三叔被发配,你良心不痛?” “我家兵铺被炸时,你可有问过他,良心痛不痛;要整垮赵家兵铺时,你可有劝过他,给赵云留个活路,他发难时你不劝,他有难时来指责,他赢就是理所当然,他输便是我害的,柳大小姐,你这是哪门子道理。” “如今的你,怎的这般无情。”柳如月轻唇微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