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能为力。 “小家伙,到你了。” 老妪笑着走来,手中还抱着一件新郎衣。 她对青瑶的溺爱,对赵云同样有,青瑶是她儿媳,赵云便是他女婿,也算是半个儿子,无需做太多,下去陪她女儿便好。 赵云也被拾掇了拾掇,蓬乱的头发,被梳的颇平顺,嘴边的话茬,也被刮了个干净,纵是冥婚,他也是新郎,可不能这般邋遢。 这是他,第二次穿新郎衣。 自然,老妪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