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他们，貌似也丹玄和青瑶了，口风还算稳，没给抖搂出去。

“金...金色的天雷。”柳如月玉口微张。

认出，她终是认出了，那夜在幻雾幽林，千年树妖缠走她时，杀回来救她的必是姬痕，难怪那把剑很面熟，难怪背影似在哪见过，到头来，原是她的救命恩人，竟逃出了千年树妖的魔爪。

“是他。”卫川面色多了一抹狰狞。

柳如月认出了，他哪能认不出，一颗天灵果惹出的祸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