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一次,一两年的岁月,磨不出如此浓厚的煞气。 “可知她是谁。”楚无霜用的是唇语。 “谁啊!”赵云侧眸,也颇想知道。 “姑姑的师叔,前赤焰军统帅。”楚无霜道。 “难怪。”赵云心中唏嘘,难怪煞气这般重。 说话间,老妪已放下了刻刀。 完了,将刻好的木雕,摆在了木架上,瞧木架上,木雕有很多个,清一色的士兵,无需去问,都是她的战友,多半已战死沙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