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人也颇有默契,很自觉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。 赵云只觉腿脚发软,脸庞也是煞白无血色,冰玉棺彻底碎了,只剩一堆碎片,碎片中藏着一件洁白衣裙,那是无霜的,也只剩这件衣裙,是她留给家人的唯一念想,她走了,这次走的彻彻底底。 “无霜。” 他的一声呼唤,沙哑干涩,抱着衣裙哽咽不堪。 老辈传下来的话,果然不假,人至伤心处,流的泪都是血色的。 而他的泪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