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走在逃荒逃难的路上。 还是那座戏楼,门面还在,牌匾却被拆了;戏台也还在,却是满地青砖瓦片。 在这里,他寻到了胭脂,正吃力的推开倒塌的房梁,清理戏台上的杂物,活像一个打杂的下人,衣衫、脸颊、玉手都被抹的乌七八黑。 不经意间的回眸,她望见了立在台下的赵云,许是被吓了一跳,乃至一步没站稳,跌在了废墟上,神色怔怔,纵台下这人满头白发,她依旧能认出是谁。 “都去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