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的老婆不在了,他的老妈不在了,然后他们该去哪里? 双手撑在车头上的战炼,抿唇没有回答,刚硬的五官上,有种难言的坚毅,很难想象在这样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,他是如何从大西北那么偏远的地方,跑到湘城边缘来的,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,战炼说什么都不能放弃要回家的心思了。 无论前面是满城的丧尸,还是安然的生死未卜,他都要回家。 “那行,有句话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