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对不起。”她抿着嘴唇,似在强忍眼泪,一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右腰,黑色整洁的劲装被捏出了几乎要撕裂的褶皱。 那里,本来是挂她佩刀的地方。 看来这把刀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,不单单是佩刀这么简单。 虽说很讨厌她那种被迫害妄想症的个性,但心里,孟祥还是理解她的,为人类族警惕一切是她的职责。 抛开她那到处怀疑的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