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瑟瑟,带着些许硝烟味。祝枝雪乖巧地抱着李庄生的腰,望着路边炸起一朵朵绚烂。她笑着笑着,哭了出来,随即在李庄生后背乱拱,擦掉脸上的脸上的眼泪,又笑了。 电瓶车停在了祝枝雪居住的小区里,最后一场烟花在这里绽放。骑电瓶车也就六七分钟的路程,祝枝雪一共看了17场。 “抱歉,我说迟了,生日快乐。过了今天,你就17岁啦。” 李庄生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