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董子今日怎么有空来博望苑拜见孤?” 心里面则是有些忐忑不安,头疼无比。 显然易见的一个事实是——在过去数十年中,每次公羊学派的博士与谷梁学派的名宿相遇,其激烈程度都堪比火星撞地球。 尤其是当年狄山案后,公羊与谷梁的立场分野和矛盾就激化到了一个不可调和的地步。 公羊学派主张的大复仇,对四夷的激进态度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