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过后,张越立刻就小心翼翼的,扶着金少夫,回到房中歇息。 让金少夫既是甜蜜无比,又有些好笑。 自家这位夫君,长安人称张蚩尤,但在此时,却变得一个笨手笨脚,不知所措。 “夫君,妾身才不过月余的身子,却是不需如此小心……”金少夫忍不住嗔道。 “哎……”张越扶着金少夫,坐到床榻上,笑道:“这可是我张氏的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