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酒樽,嘿嘿的笑了起来。 续相如曾经也是一个铁憨憨,做事常常不过大脑,以为只要能打仗就可以了。 哪成想,在长安被无数人教做人,各种轮番打压。 在那些被打压、被冷藏的日子里,他想了很多,也知道了很多。 让他知道了,其实,打压他的和冷藏他的人,表面上是古文学派那帮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文青,实则是很多将门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