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 擂台上,楚岩站在原地,金身护体。 对面一头目已经打了五炷香,消耗很大,眼骨都明显凹陷下去,就像是中了蛊毒病入膏肓一样,满头大汗,气机也是亏空许多,就站在楚岩的金身前一顿乱轰。 台下观众都看麻木了,一些人打起哈欠。 “不打了!”那头目忍不住停下,口喘粗气要下台。 太狠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