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是别人估计都会心中暗自琢磨。

可方青远不在意这些事。

清了清拿着面前的茶盏，给两人倒了杯茶，便低下头继续看外界传来的报告。

他知道秦明要是有什么事情，都会直接跟自己说。

不用互相去过多的试探，他们之间没有必要。

“老方，我有个想法。”

秦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