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坐下。 “可惜女学没再办下去。” 听完冉秋念说的这些,冉玉儿眼里有些羡慕。 但很快她就收拾起心头的遗憾,笑着说起自己这些日子的收获“家中只有我一女,父亲一生心血便在这西郊粮庄上,我多学一点,也能帮父亲分担一二。掌柜伯伯还说我很有天分呢。” 看着冉玉儿眼里亮晶晶的,虽然年纪尚小,说起商贾之道竟也是言之有物,冉秋念倒觉得有些意外。 “没想到你竟对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