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暗恨自己时运不济,这冉秋白走的什么运道,竟然能跟这么年轻的按察使结下交情,日后必然前途不可限量。 想到这里,众人心中各有思量,一时无人再说话,很快就各自散去了。 等到人都走了,冉秋白才松了口气,转身对着管修道谢“今日真是多谢管兄了,我又欠你一个人情。” 管修刚才在众人面前好一番出风头,此时心里还有些兴奋劲,见状,轻咳一声,收敛了那几分不成熟的表现,故作深沉的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