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哥!”冉秋念注意到萧殷手背上擦出来的血印子,一把将萧殷的手抓起来,心疼的看了又看,看向大当家的眼神也有些不善,“你这是作什么?” “实在是对不住了,我这笨手笨脚的,一时没注意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 大当家被冉秋念这么说了,也不生气,反倒是满脸的懊恼,一个劲儿陪着不是。 “可你分明就是……”冉秋念满眼生气,她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