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楼的,光是咱们脚下的这几块任人随意践踏的毯子,花费便不下这个数了,这还仅仅只是一间屋子。” 冉秋念有些感慨,她本以为自己在京城开铺子已经挣了不少银子,可与品香楼的财大气粗一比,她那些银子可也就不算什么了。 对此,冉秋念只能感叹一句,幸好粮食冬衣的价钱比这些东西便宜不少,否则她就是搬空库房,也禁不起这般折腾。 正当冉秋念等的百无聊赖之际,帘子后面总算是有了些动静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