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什么好说的了，是你自己跟我走，还是我出手带你走？”

宁一华的声音变了。

不，确切的说，他已不是宁一华了，他变回了自己的模样，那是一张枯瘦苍白，如同将死之人般的生机渺然的脸。

若非那双点缀在眉宇下的猩红色的眼睛，闪动着摄人心魄的暗色红光，恐怕吴云都会认为这是个死人。

不过，即便如此，却还是能够判断的出，此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