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着我喊道。半途还顿了一下,抽了抽鼻子,大概是冻的狠了,有点感冒。 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还不回家?”我已经从她那标志性的金发、蓝眼、脸颊上的胡须、橙色的运动服猜出了她的身份,但我假装没有认出来,像是对着一般的孩子说话。 一边说着,我一边解下了身上出任务时穿着的保暖用的斗篷,朝着她走了过去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“快回家去吧,外面太冷了。” 鸣子下意识的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