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——我的老师,也都说过。 之前我不是忍者学校的老师,所以倒还少了师生这一层道义上的问题,但现在,情况便复杂了起来。 如果跟她说校长找我谈话的事情,鸣子并不是那种不懂轻重缓急的孩子,她一定会避免连累我而离开。但……我不想让她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被逼着离开的。等到放学的时候,鹿姬又来找我,眉头微蹙着说:“今天学校有人来找我们问话。” 我没觉得意外道:“问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