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画上去的斑纹和身边的忍犬是极为明显的特征,我一下就认了出来,这位应该是犬冢家的忍者。 我连忙露出礼貌的笑容,问道:“请问是信前辈吗?” “是我。你就是真澄老师吧?你好。”他笑了笑,“大晚上的,麻烦你跑一趟了。” “没事没事,也是职责所在。” 两个虚伪的成年人相互客套了一会儿,我觉得时机成熟了,便趁势说:“那么我现在就带她走了?需要办什么手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