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由于我从小到大都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,所以蝎这种疯狂艺术家的想法,我实在没法揣测,因而只能继续保持沉默。 好在蝎很宽容——只要她觉得我是另一个自己,对“自己”,大多数人都是宽容的。 她用那种极为少见的,毫无负担的轻松笑容道:“你想见千代?为什么?” 我抽离了我的手,又把她按在我胸口的手抓住,放了下去,这才感觉自在了一点的回答道:“即便你是另一个世界的我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