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个舒坦觉,有些光亮,谢温良就起身准备跟师父打打养生拳。 马上要去东都了,总想道个别。 师傅不是薄情人。 可是师傅是没看到,一准是出去遛弯了。 只看见少女背对着大厅,孤零零捧着小脸蹲坐在檐下,傻傻地看着桃树。 一人一树,何犹如此? 二楼本是谢温良的住处,可姑娘来后,免不得有人要腾出房间,怎能让姑娘家在大厅打地铺呢,不合待客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