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树的影子斜斜映在棋盘上,没落一子。 闲散装束的饼子舒服地睡在枯树干上,树下散人托着腮,捏白子,静对棋盘不言不语。 饼子似乎早都看不下去,便晃荡双臂打趣道:“散人老弟,这都拈着小老弟两个时辰了。就落子吧,毕竟年龄大了,免得姑苏的姑娘们担心。” 话音刚落。 便有人从树上摔落,树下多了个忧伤的饼子。 当然是被某人借法身一脚踹落。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