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他……”房遗直与程处默说着当日的事情,鼻子发酸。 半盏茶之后,程处默黑着脸一拳砸在床榻上。 床榻的木头咿呀的叫唤了好几声。 秦怀玉与李恪是后来进到房间的,可也听到了房遗直说的那些话。 二人皆是不说话,实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房遗直。 任谁知道自己的父亲被打成那副模样,心里也不会痛快。 “老房,你就放心吧,我们猜测赵大其实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