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有些不悦。 此处虽不是风月场所,却也不是他堂堂国子监祭酒所能驻足之地。 而偏偏,这家伙约自己来到此处。 “不必多礼,有什么事,现在与老夫说来听听。”褚遂良摆手道。 若非想着自己答应要见一见这鲁地官员,加之那一千三百贯,确实是个问题。 不然他褚遂良早就转身离去了。 青袍官员恭敬的给褚遂良递了一杯酒,褚遂良犹豫片刻,还是接过饮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