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司马焱,你可曾听到老夫刚刚讲的内容?”一根戒尺落在头上,司马焱揉了揉吃痛的头,心中直翻白眼,看着面前这位儒雅的老者,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恭,无他,毕竟这位可是国子监祭酒、大鸿儒李屹然,而且这一次又正好是上书房一个月一次的讲课。 司马焱起身整整衣裳,恭敬的对着李屹然一拜,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承蒙祭酒挂怀,祭酒授课,学生定然刻骨铭心,不敢有丝毫忘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