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并未启动,就在那远远看着。 夜宸尧转身看向宁卿,倏地伸手搅动火炉里的烙铁。 星火飞扬,在雨雾里冒出腾腾热气。 “宋宁卿,你可知道本王最是护短?”不知是在问她,还是在自问。 宁卿眉头拧地死死的,冷雨打在伤口钻心的疼,可,没等她缓过气来。 呲——又一根烧红的烙铁刺了过去,与原来的伤口重合,疼的她撕心裂肺。 “你动了阿若,就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