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温度坠到最低。 “怎么了?委屈了?”充满磁性的嗓音,温柔到像三月的煦阳。 然,他越是温柔,宁卿就越委屈,连带着愤恨。她想找个人无人的角落祭奠当初那个又傻又蠢的自己。明明眼眶都红了,脸也委屈巴巴的,她却倔强道:“没。” 夜宸尧垂眸看着她,眼前那双干净的眸实在让人动容,还有那发红的耳朵尖莫名让他想念,他叹了声:“宁儿……” 如果不是已心如死灰,宁卿当真会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