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份的天黑得早,晚六点时分,钦天署署部大院里的群楼都已华灯初上。 钦天监主楼最顶层,格兰特的办公室里也亮着灯。 啪的一声,书被扔在地上,格兰特躺在沙发里,心烦意乱地盯着墙角的座钟,那钟滴答滴答不紧不慢,他恨不能走过去,用手直接把钟的指针调快! 好容易挨到晚上八点二刻,格兰特站起来,嗅了嗅白衣衬衫的衣领儿,还是一股清香气味儿──下午贾斯汀走后,他就洗了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