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冻。腊月底的清晨屋檐都凝成冰柱,田野的枯草上白露为霜。 沈梅穿着厚厚的冬衣起来,就看到弟弟正在门前山坡上眺望着远端无尽的田野。朝霞将起,浅淡朦胧的光芒落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体上。 “爸妈信了吗?”沈梅走到沈余身边,笑着问道。她是难以忘记当日在落城时沈余给她说修真之事的震撼。简直是把她的三观都毁掉。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。 沈余侧头看着二姐